鸽子永不为奴

【阴阳师】那个心智健全的茨木(1)

现代衍生,黑道大佬心智健全茨X工薪阶层对于心智健全产生怀疑的(真)心智健全酒,基本清水所以攻受没太大区别,酒吞性格会偏颓废吐槽向,可能OOC(慎入)



正文


记得在茨木很小的时候,幼儿园的老师曾经战战兢兢地恳请茨木的父亲带茨木去看看心理医生,检查后医生拿着服从型人格和独立型人格两张明显矛盾的表犹豫不决,最后在茨木父亲的枪口威胁下战战兢兢地表示贵公子没有任何心理问题。茨木爸爸对检查结果表示非常满意,奖励了茨木一把枪,带着儿子看他的地盘,美其名曰“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茨木从此就被下了判断认为是一个心智健全的好孩子,没有心理问题,阳光积极,开朗向上。

茨木在家族的保护下一点点长大,从小就有了一种老子天下无敌的错觉,这种错觉一直维持到他上小学,遇到了酒吞。


茨木是在九月开学的时候遇到酒吞的,当时茨木是赫赫有名的道上的公子爷,上学放学一排黑衣人接送,非常地拉风,坐的还是玛莎拉蒂,开起来没有一点点震感,平稳到茨木可以在车上写作业。就在那一个下午,茨木像往常一样坐上车,车子刚刚发动就猛得一个刹车,茨木的铅笔在作业本上划了一道之后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他低下头捡铅笔的时候就听到自己家的司机开了窗户大吼:“你个小孩要不要命啊!人没有轮子高还骑车!”

就像是真的有什么命运使然的东西一样,茨木抬起头的时候正好酒吞推着自行车从窗户边跑过去,笑得露出一个亮闪闪的小虎牙:“臭大叔!撞死你家小少爷活该。”

茨木忽然就觉得心跳的可真快,他飞快地打开车门跳下来,正好看到酒吞骑上自行车转弯的一幕,飘起的红色短发和飞扬的校服衣角像是可以把风抓住一样,茨木低下头看着自己一尘不染的校服,又回头看着自己家低调奢华的玛莎拉蒂,扯着小奶音对照看他的海坊主喊起来:“我不要坐车!我要那个东西!”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校服扣子解开,作出几道褶皱。

海坊主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此时此刻看着笑得天真烂漫的茨木只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多吞几片救心丸。

从此以后,整个小学的人都知道了三年级的酒吞有了一条名叫茨木的小尾巴,,酒吞到哪里茨木就跟到哪里,一个月以后,原本还不耐烦的酒吞已经会骑着自行车带着茨木到处玩了。茨木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抱着酒吞吃冰糖葫芦,每一次都会吃到酒吞背上。


酒吞极为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梦里茨木213的笑容就像现在落在他脸上的阳光一样烦人,窗帘不厚,外边的阳光有一些落在他床头,摸出手机,八点。

伸了个懒腰,酒吞极为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懒懒散散地走到客厅里开始踹门:“喂,青灯,叫童男起来了,要上学了。”

青灯脸色阴沉地打开门,大半雪白的胸脯都露在睡衣外边:“今天周日!抽什么风啊,死基佬!”

酒吞眯着眼睛想想似乎才发现:“抱歉抱歉,我回去睡个回笼,童男没醒吧?”

青灯朝他翻了个白眼:“没有,昨天晚上看电视睡迟了。你既然起来了就去帮我们买早饭吧,我要吃煎饼,记得给童男买牛奶。”

酒吞极为不情愿地点点头,打着哈欠去了卫生间,回头颇为无奈地看着青灯:“以后内衣可以不要叠在脸盆里吗?我洗脸看着恶心。”

青灯颇不在意地摆摆手:“得了大佬哦,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跟我在这里装洁癖,自己拿着放到旁边。”


酒吞和青灯是高中的同学,应该算比较非典型的青梅竹马,在酒吞为红叶黯然神伤的岁月里青灯一直无私地把自己的胸口借给喝醉的酒吞依靠,把喝醉的成年男人背回学校;在青灯被人天天尾随的时候酒吞帮她揍了那一伙不学无术的流氓,代价是被人拦腰打了一棍子,脾脏破裂。毕业那一天酒吞来找青灯,眉头皱的很紧,看上去既出离愤怒又手足无措:“青灯,我好像,喜欢男人了。”彼时的青灯还是个不良少女,画着绿色的妖异口红:“正好啊,我也想告诉你,我是个蕾丝。”

青灯没有问酒吞是怎么弯掉的,酒吞也很默契地没有问青灯是怎么发现男人根本不够她玩的,两个人毕业之后就相安无事地住到了一起,后来忽然有一天酒吞领回来一个白头发的男孩子,青灯在愣了几秒之后望着酒吞形状优美的腹肌:“大佬你学会无性生殖了?教教我呗。”

酒吞把孩子抱着放在沙发上:“别闹,我收养的,以后你也帮忙照顾着。”

那时候的青灯一边给童男煮东西吃一边隔着玻璃门看着酒吞拿手小心翼翼地攥住童男两只苍白的小手:“以后,叫我爸爸,至于那个女人,不对,青灯,就喊她阿姨好不好?”

青灯想,酒吞还是和她不同的,她喜欢一个人,也习惯一个人,而酒吞,总是忍受不了孤独。

一个月以后青灯才知道那一天酒吞原本是打算和自己的某个男朋友一起去领养的,至于为什么变成酒吞一个人去领养,为什么变成了一个人酒吞依旧去领养了青灯一个都没问。


“给您,两份煎饼果子。”酒吞接过热气腾腾的塑料袋,把它塞在大衣口袋里,牛奶和儿童麦片已经买好了,酒吞跨上自己改装的摩托车,发动了油门打算回家。

就在转弯口的地方,原本不能变道的位置忽然冒出一辆黑色的车,酒吞来不及刹车只能猛然转弯,一下子就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倒在街上,像是全身都骨折了一样爬不起来,天旋地转的视野里只看到自己的车倒在一边,乳白色的牛奶洒了一地。

“长不长眼睛啊!转弯口开这么快!找死啊!”在嗡嗡的耳鸣中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大声地朝自己骂着,酒吞咬着牙想要爬起来却痛的全身都蜷缩起来,“茨木先生,不好意思啊。出了点小状况,我们马上就继续出发。”

酒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强撑着酸软的手臂坐了起来,正好看到后座上男人的白色长发一闪而过,他坐在地上恍恍惚惚想起那个坐在他后座吃糖的小男孩,低下头把脸上的泥沙轻轻拂去一些,脸上刺痛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估计短期内都会是毁容脸了:年纪大了,酒吞默默地撑住膝盖站了起来的时候心里想着,没胆子冲上去理论了。回去应该怎么跟青灯解释她的早饭呢?还有牛奶,回去重新买吧。

酒吞朝着自己倒下去的摩托车缓慢地移动了一小步,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

出乎意料的,酒吞没有摔在地上加重伤势,而是跌在一个很稳当的怀抱里。酒吞摇了摇头,侧过脸想跟好心的陌生人道谢却意外看到一张巨大的笑脸:“酒吞!我就知道是你!”

“茨木?”酒吞有点犹豫地叫了一声,扭过头发现那辆车停在路口连车门都没关,显然茨木是匆匆忙忙跑下来的。

茨木不在意酒吞百转千回的心思,把全身都疼的酒吞紧紧抱在怀里:“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挚友,命运之神果然待我不薄啊。”

酒吞在二次伤害中翻了个白眼:命运之神让你用豪车来撞我?这什么恶趣味的命运之神啊,青行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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