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永不为奴

【阴阳师】萤草X八岐大蛇·暗黑向

邪教CP瞩目,依旧没有SSR,但是还是想产粮,一篇有点像内容梗概的小短篇。大致就是草爸爸因为太强被网易变成了R级小女妖然后草爸爸想要复仇于是找到了被自己折磨成斯德哥尔摩的八岐大蛇打算联手报复网易的故事。


正文


如果有人问成为妖怪是怎么样的体验,萤草只会翻着白眼这样说。

无聊——

对他而言,一切都是那么无聊。

在SSR中,萤草是出了名的性格古怪,他不与别人交流,不需要依赖座敷童子的鬼火,也不需要小蝴蝶的救助,他独来独往惯了,腰间别着一根泛着绿光的蒲草,穿着青葱色的妥帖和服,就好像无聊的剑客或者浪人。

也许是因为出色的外表吧,偶尔也会有美艳可爱的女妖和他表白,萤草不会拒绝,也不会接受,他只是习惯性无视身边的一切,久而久之,那些告白的小女妖也渐渐少了。小鹿男蹬着小蹄子劝他:“萤草,你要找一个能作伴的,真的,不然你会死的。”

萤草不置可否地笑了,伸手圈了小鹿在自己怀里,一股子青草香熏得小鹿男头晕乎乎的:“那你呢?如果我希望你来作伴怎么样?”雪白色的流光溢彩的头发披在肩上,上半身是懵懂的男孩,下半身是娇弱的麋鹿,这样的柔软的结合产物让萤草心里痒痒的有点舒服,“我保护你的森林,有草木生长的地方就没有人敢伤害你,这样做,怎么样?”

小鹿男似乎被吓坏了,一溜烟窜出了萤草的怀抱,转瞬间就跑得没了踪影。萤草没有阻止,只是倒在石头上,无聊地看着头顶的昏暗的月亮:“去找小蛇吧。”

八岐大蛇看到萤草不紧不慢地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吓得几个蛇头蜷缩在一起,每一个都想依靠另外几个作掩护来保护自己,这让他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萤草深绿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纤瘦的影子拉长了正好笼罩在八岐大蛇的身上:“你在做什么啊,小蛇?”柔软的带着青草香的手将最靠后的一个蛇头揪住,自上而下地抚摸着粗糙的蛇皮,“我有这么让你害怕吗?”

“不,不是的。”

萤草脸上依旧挂着堪称温和的笑容,因为他偏于和善的相貌,那种笑容更显得可亲:“那就别用这个丑陋的样子来防备我。”

八岐大蛇期期艾艾地吐着信子,过了一会变成了一个黑色长发的青年,白皙的脖颈恰好还是卡在萤草手中:“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萤草?”

“我没有什么野心的,小蛇。”萤草温和地笑意让他越发不像一个妖怪,“我既不想成为王也不想追随强者,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说说话的罢了。”

“谁不能说话?”八岐大蛇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的影子,“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因为,能相互理解的太少了啊。无聊啊,无聊啊,到处都是那么无聊的东西,我一直都很寂寞又无所事事啊。”抓住八岐大蛇的脖子的手忽然力道加大,勒得他呼吸困难,渐渐人类的舌尖已经变回了毒舌的信子,萤草的语气已经不复温柔,即使没有抬头看八岐大蛇也知道此刻他已经懒得继续微笑了:“别用那种眼神看待我,别以为我看不到!即使你低头,即使你逃跑,只要你所在的空间有一点植物生存的痕迹,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

八岐大蛇被拽着头发扬起脸,萤草清秀帅气的面孔正好与洁白如牛乳的月亮相互辉映,那一股草木香像是无形的枷锁困住了八岐大蛇:“即使你的服从只是做戏,那也要把戏做全了,不是吗,小蛇?”


那种恐惧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即使是今天,八岐大蛇在想到萤草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缩起九个头颅,他也不喜欢露出人的样貌,那种屈辱混合着恐惧的感觉似乎与他的人的样貌完全重合。萤草的失踪是他没有想到的,突然地某一天,那个漫不经心的妖怪就从平安京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他那种病态的性格迟早有一天会死的。八岐大蛇装腔作势地倒了下去,顺口吐了一个金色的小圆片给眼前的阴阳师。也许是因为嫉妒,也许是畏惧,总之这种性格的萤草迟早会死的。

那个阴阳师捡起那个小圆片,高兴地蹦了起来,然后欢天喜地地搂着自己家的狐狸妖怪走了。

八岐大蛇百无聊赖地戳着童男的小翅膀,又看着他脸红红地飞到一边去:真是太过和平的时代了,没有什么不好的,一切都挺让人舒服的。

骨女扭着细腰走了进来:“八岐大人,又有阴阳师来求您的恩泽了。”

恰到好处的调剂让八岐大蛇的发呆时光就此结束:“是吗?还是那样,三关迎进来吧。”

等到阴阳师的队伍靠近了,八岐大蛇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青草香,那是一种很蛮横的杂糅的植物香味,就像是要把所有的地灵都框进来一样:“应到不会吧?”八岐大蛇这样想到,随着味道的越发浓烈,一个瘦小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扬起小脸乖巧地笑了:“八岐大蛇大人您好啊,我叫萤草,是个小妖怪,今天特地来帮我家主人求大人一点赏赐!”

八岐大蛇松了一口气,脖子也软了一点:“你一只小妖怪怎么过来的啊?”

萤草的脸有一点红了:“我,我忘记治疗他们了,结果回过神来就剩下我一个了。”

“无妨,倘若你有战胜我的本事,该给你的东西会给你的。”

萤草举起手里发亮的花木,因为她有点矮,看起来有点像一个孩子拿了大人的东西装样子:“那开始吧!”

当那长杆打在身上依旧是不痛不痒的时候,八岐大蛇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大约草木类的妖怪大抵都是相似的吧,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

那个可爱的小女妖靠着缓慢地抽打一点点磨掉了八岐大蛇头顶的血条,最终八岐大蛇终于装作虚弱地倒在地上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也许是因为黑清明的事件终于被解决了,平安京这段时间都在彻夜狂欢,八岐大蛇吐了一点东西出来,看着远处一片灯火,感觉到有一点寂寞与无聊:“小女妖,快点带着东西回去找主人吧。”

或许当时的萤草,正是长时间陷在这种被孤立的寂寞中才会变成那样的吧。

“小蛇。”

八岐大蛇警觉地回过头,所有的鳞片都戒备地立了起来,那个小女妖还是站在原地,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他:“大人怎么了吗?”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和萤草是什么关系?”

萤草似乎有一点被吓到了,眼角渐渐开始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大人您在说什么哪?我,我就是萤草啊?”

八岐大蛇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没事,我认错人了,你快点回去吧。”说罢,偏过头不再看萤草,又去远眺平安京的繁华夜景。

“小蛇,早教过你事事真假难料,为何又忘了?”

八岐大蛇一下又回过头,这次那个小女妖却是已经走出去一程,回过头有点疑惑又无辜地看着他,八岐大蛇只能胡乱摆着头:“走吧走吧。”干脆地撇开脸不看那个方向。

“我们被困在一个很滑稽的和平游戏里了,你享受的这种无聊生活,不过是个梦罢了。”

另一个山头上酒吞和茨木似乎正在饮酒,茨木笑得很大声,而酒吞靠着他的盔甲安静地一口口啜吟着杯盏里的酒,城市里飞起了一些光彩熠熠的小火光,大约是庆贺的烟火。一切都那么和谐又那么美好,像八岐大蛇一向期待的那样,温暖而平实。

然而这一切和八岐大蛇再没有关系了,他正直直地看着扎着绿色马尾的小女孩,逆鳞全部警觉地竖起,看着那可爱的小脸上露出很温和的安静的笑意

“我要打破这个无聊的游戏了,你愿意跟我走吗,小蛇?”



有点想写长篇,但是没有SSR人好怠惰啊(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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