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永不为奴

【痒痒鼠】老咸鱼与瓜娃子的娃子(2)

说啥呢,反正出去诉苦就是小学生饭圈,回头看看剧情就是心滴血。亲女儿开路当然戏得做足,反正对于策划了来说,他也就是碍事的绑定他女儿的工具人罢了。


 

不过不妨碍我喜欢他,报团取暖报团取暖。


 

(2)


 

大岳丸看见荒川之主的时候,他已经不能算是荒川之主了。


 

新的荒川之主尚且年幼,但是立于荒川水上,威严也还是有的。


 

大岳丸走向他,久次良等部下让出一条道路,那少年模样的妖怪笔直走向曾经的荒川之主:“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吾友?”


 

事情尘埃落定,阴谋败露,京都暂时恢复了和平,也找出了铃鹿山一夜百草凋零的缘由,唯一剩下意难平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妖力凋零,不知姓名的大妖。


 

大妖叹了一口气,把玩着手里的海螺:“汝可以叫吾为……”


 

“海螺小姐!”酒吞抢先一步回答。


 

荒川之主讲述了一半的故事卡在嗓子里,拿起扇子开始对着酒吞童子丢水花,酒吞童子一边笑到满地打滚一遍聚集了好几个酒气。


 

看着荒川之主又端庄地坐下去,酒吞随手把几个酒气丢给旁边的茨球玩,又凑过去听了起来:“我不打断你了,你说,你说。”


 

“吾本名为黑川主,其形为水獭。”荒川之主,或者说黑川主抬起头,看着荒川湛蓝的上空,“很好,你们都很好,这样吾就放心了。”


 

大岳丸眨眨眼睛,然后用染着血丝地眼盯着面前的妖怪,就在海国妖怪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大岳丸右脚向后撤了半步,跪在了黑川主面前。


 

“我不是求你的原谅,因为我为了我的族人,我必须这样做……”他梗着脖子,眼睛毫无逃避地看着黑川主,“我下跪,是求你杀了我。”


 

“少主!”蟹姬一声惊呼,被久次良勉强拉住了。


 

“一命抵一命,我如何用手中之剑杀死你的,我至今历历在目,当我知道受了欺骗之后,我所求不多,唯有一死,用我的性命,抵曾经的业障。”


 

黑川主饶有兴趣地听着,听到一半甚至忍不住伸手玩着大岳丸过长的发梢:“嗯哼……”这样不清不楚的语调里似乎还有些戏谑。


 

大岳丸微微闭上眼,半晌才又一次睁开:“但是,无论如何请宽限几日,我需要时间,铃鹿山才恢复,他们又常年依赖我,我要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然后,求你用我对待你的方式,对待我。”


 

蓝发少女踩在甲板上,声音已经不复当时的稚嫩,语调里尖锐的攻击却丝毫没有隐藏:“那么,当时为什么你不宽限他几天呢?”她朝着大岳丸走来,眼中是化不开的仇恨,“如果你宽限他几天,或许一切就不会发生,你现在有什么理由让他宽限你几天?”


 

久次良最为警觉,一声“保护少主”,马上挡在大岳丸身前。


 

然后新的荒川之主对此视若无物,只是一挥手便把久次良打得嵌在甲板里。


 

海国众妖一拥而上,一一被轻而易举打开。


 

然后荒川之主忽然停下了脚步,她愣了好一会,语气不甘又愤怒地低吼:“为什么呢?他可是要杀了你的人啊!为什么要挡在这种人身前?”


 

“吾不会让汝杀他。”黑川主看着近乎陌生的少女,“这不是意气用事可以基解决的,这也是吾和他之间的事情。”


 

“是他说的一命抵一命!傻大个!他是敌人!是杀死你的凶手!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说的吾便要承认?”黑川主看着新的荒川之主摆出了攻击的架势,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大了不少,“今日吾就是要他活着!他死,吾就再跟着死一次,如果汝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傻大个!你疯了吗?他是,他是敌人啊!”


 

“金鱼姬!”黑川主这一声怒吼彻底让新的荒川之主停下攻击的意图,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黑川主,“我以为……傻大个,我以为你……”


 

“汝不需要人宠着了,汝才是真正的荒川之主。”黑川主轻轻叹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吾与海国少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了。”


 

“你,你才是荒川之主……”金鱼姬抬手抹了一下眼睛,看着黑川主,“你才是!”


 

“吾不是……”黑川主了然地笑了,“吾早就该去做漂泊的旅人,是某个旧友诉说了责任之类云云,才让我迷失。吾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是我既然已经被那个称谓抛弃 吾也可以回归自由,去流浪了。”


 

“所以你是个本质是吟游诗人的领主?”酒吞挠着头发,“难怪你打不赢人家。”


 

“安静听故事对汝来说有那么难吗,大江山鬼王?”


 

“不难不难,你继续。”


 

等到荒川之主离开那一刻,黑川主在鬼船上目送着那蓝色的背影慢慢沉入荒川河水,大岳丸从背后走近一些:“吾只认你这一个荒川之主。”


 

“她比我强大,比我可怕,我不过是冒名顶替。”黑川主笑了起来,“也比我不好对付。”


 

“但是吾只认你这一个。”大岳丸执着地加了一句。


 

“荒川之主只是一个代号罢了……这么多年,我都快忘记自己的本名了……”黑川主用扇子半遮住脸,“对了,吾也差点忘记了,吾本职工作是诱惑黄花大闺女生小水獭来着的。”说着,黑川主对大岳丸摆摆手,“那么海国的少主,就此别过吧。”


 

“等等!这种事情!这种……”


 

“大岳丸吾友,你还不明白吾想要什么吗?”黑川主侧过脸,“荒川拥有了新的荒川之主,你的铃鹿山也有了新的生机,而我现在不过是籍籍无名的妖怪,我也想,与你们别过后,去找找新的人生。”


 

“那么我呢?你叫我怎么办?”大岳丸对着黑川主的背影吼出声。


 

“你也说了,这是你身为海国少主的责任,那么,便无需自责了不是吗?”


 

“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何杀死昔日好友,一想到你随海国作一同死亡,你又让我如何心安理得?”


 

“哇塞,好劲哦……”酒吞咬着苹果,发出一声不太真诚地感慨,忽然,一个身影从树荫间一闪而过,“鬼切?你在听吗?”


 

过不会,黑川主看到酒吞拉着半推半就的鬼切坐下来:“想听故事就直说啊,干嘛不好意思,别跟人类学那些弯弯绕绕的。”


 

黑川主点点头继续讲了起来。


 

“这是为了你的铃鹿山,也是为你的子民……你身为王者,自然要背负许多。”


 

就在黑川主说完,匆匆想要逃离的时候,他被大岳丸一把抓住了手腕,大岳丸脸上是痛苦到甚至抑制不住妖化的表情:“荒川之主,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嘶……”酒吞倒吸一口冷气,抖抖鸡皮疙瘩,“好恶心啊,这个海国少主,到底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怎么比茨木还让人头皮发麻?是吧,鬼切……你怎么哭了?”


 

鬼切默默地流着眼泪,肩膀一耸一耸:“太感人了,在下实在是情难自禁……一想到大岳丸阁下对荒川殿下的一往情深,我就禁不住流泪……”


 

荒川把酒吞提到旁边说悄悄话:“难怪会被源氏骗啊,太好骗了吧?”


 

“是啊,我原来没觉得,太好骗了。”


 

“是少女呢?”


 

“是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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