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永不为奴

【阴阳师】某天,大天狗变成了一条毛领子(下)

我以为大家都把毛领子忘了,结果吧那么多人记得。没有办法只能把下默默吐出来。
然后按名次是吸血鬼,动物园,最后是ABO。
你们这样我以后怎么好好的弃坑?
就让往事随风吧。
捂脸跑开。

正文

荒川一个人缩在墙角抖了半天才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深深吐了一口气:“今天怎么总有怪事发生?”
大天狗这下可不敢动了,默默趴在荒川领子上作死鱼状。毛领子就很顺从地贴着脖子垂下来。
这一闹荒川也没有了找大天狗的心思,找了个僻静处坐下来歇息。面前水池里粉色的贝壳打开,椒图从里面冒出来:“荒川大人。”
荒川颇为礼让地点点头,看着粉色着装的女孩坐在贝壳里面:“你在这里,瞧见大天狗了吗?”
“大天狗大人吗?他未曾来过此处呢。”椒图收着双脚侧坐在贝壳里,“荒川大人在寻他吗?”
“晴明在寻他。”
“大天狗大人是个捉摸不定的人啊……虽然认真可靠却总是不苟言笑,叫人害怕得很。”
虽然一直说着只要追随大义就可以,但是听到女孩子这样说大天狗一下还是有点受伤。
荒川站起来摘了树上一个青色的梅子,手里的水凝成杯子的形状,把青梅丢进去喝了起来:“大天狗虽性情古怪,却从没有伤人。汝莫要怕他,需与他真诚相待。”
大天狗听着这话居然有了些感动的意思,没想到这个荒川之主与他交情虽浅,却能为他真心考虑,倒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他来寮中时孤独无依,没有同伴,自然性格孤僻,作为大妖也放不下身段与你们结交,你们也该主动点才是。”
“大人倒是对大天狗大人格外上心呢。”椒图半合上贝壳,躲在里面娇娇俏俏地笑。
“他实力强大,是个了不起的妖怪。与我一方水神不同,他是居无定所的妖怪,学识渊博,倘若有机会也许可以成为好友的。”
“但是两位大人却都端得架子,倒是怎么也熟悉不了呢。”椒图对荒川没有那么拘束,还说了几句玩笑话。
“这也是无奈的事情,大家都是大妖,除非如同酒吞茨木一般要不自在散漫,要不心思至纯,不然一山不容二虎,哪有那么多心思结交朋友。”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大天狗趴在荒川脖子上,虽然全身无一处可以动的,心思却百转千回的,想着倘若变回来了可以拎一壶好酒与这荒川河的主人交个朋友。
“唔……嗯……”忽然,荒川身体一歪,手里妖气凝结的杯子居然一下爆裂开,身子也随着门框倒下来。
“大人!”椒图一下急着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经快从那贝壳里出来了。
“无妨害,莫要惊慌。”荒川缓了两口气,手压着脖子下面的位置,安抚性质地按摩两下,手指正好卡着大天狗的上半身以一个非常诡异的方式一直摩擦大天狗的胸部。大天狗已经连反抗都懒得了,反正怎样都试了,直接瘫在那里由他摆弄。
“荒川汛期到了。”荒川看看椒图,虽有些难以启齿,为了防止女孩担心还是说了出来。
“啊……”椒图粉白的小脸一下就红了,马上缩进贝壳里,“那,那就不打扰大人了。”
脖子上的大天狗也是一愣,他多年游历,对于这些也是略通一二,水妖天生性淫,喜怒无常。每逢汛期便是欲念发作之时,所以各地才会有祭河神的说法……
好像哪里不对……
等到大天狗意识到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是即使他早感觉不对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徒增烦恼而已。
荒川解下腰间的布条,最后一件布衣也滑落在地上,他一挥手之间,整个房间瞬间布满水光鳞麟的结界。
蓝色的尾巴拖在地上,恰好压在他那条毛领子上。把大天狗压得几乎喷出血来。
荒川似乎感觉尾巴有些刺刺的,伸手拿起来领子随手丢到一旁的架子上,把地上的衣服踢开了。他取了冠帽,一头蓝色乱发,矫健的身体上布满花纹,那张庄严的脸上也显露出热烈沸腾的杀意与快感。似乎是一只终于挣脱了文明束缚的凶兽,正在急不可耐地抒发兽性。
大天狗被一下丢过去,一头撞在了架子上,身体被拦腰挡住,本体暂时为毛领子的他做了一个相当标准的下腰,晕乎乎了几秒才看清现实状况。
荒川也是扔得巧妙,大天狗倒挂的位置恰好就面对着赤身裸体的荒川,多一分少一分都看不完全,假如是一场电影,大天狗大概就是VIP席位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视野是倒着的。
但是很显然,大天狗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他左右摇晃了半天就想着赶紧把视线移开。
但是很显然,作为一个领子,他动一下都不行,甚至连闭上眼睛也变得不可能,他被迫地,几乎含着泪的地看着荒川。眼看着荒川的手指要开始不可描述了。大天狗眼里的血丝都要都要爆出来了。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古怪气味,荒川皱着眉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两片鱼鳃几乎完全张开,露出里面已经变得血红的柔软的肉。
浅蓝色的鳞片盘着胳膊一圈圈往上长,而最底下那条尾巴居然如同痉挛一样不断抽动着。
荒川是不愿意发出声音的,尽管身体逃不过原始蛮荒水妖的束缚,心里终归有了羞耻感。他白色的尖牙咬紧了嘴唇,只有鼻腔里时不时吸两口气。等到了最后关头,他才一下放开,沙哑低沉的声音颤巍巍发出一声尖叫。
大天狗的内心几乎经历了基因重组一样波澜壮阔的变化,由一开始你羞辱我到后来居然有点性感再然后就是好漂亮再来再来,而现在,他只恨自己的双手动不了。
荒川靠在墙边休息着,尖牙鳞片渐渐也就褪下去了,他低头看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黏糊糊的实在难受,一扭头看到那条毛领子,不知为何心里格外不爽,干脆的扯了过来。
大天狗看到荒川含着怒意望着他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飘飘然的,等到又被拎起来才觉得不对,尤其荒川开始扯着他往下面擦。
“等等,荒川之主,汝要做什么!放开吾!”大天狗眼看着自己一点点凑近了那地方,绝望地大喊了起来。
荒川把脏兮兮的毛领子拿在手里,颇为嫌弃地丢在一边,软着腿慢慢爬过去开始穿衣服。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荒川一挥手撤了结界,就看到酒吞打开了门,一下皱起眉头:“豁!玩得挺狠的啊?”
“何事?”荒川也不理会他的调笑。又从壁橱里拿出一条毛领子给自己围上。
“他俩被发现倒在神龛边上,刚醒呢。”
“噢?神龛?”荒川有些不解,跟着酒吞去了庭院,两个还挺虚弱的妖正喝着桃花的药,茨木看着酒吞来了一下就扑过去,脸色苍白也还是满脸笑容。
大天狗却是呆呆望着荒川,荒川颇为不解地朝他看看,就看到那张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
“汝看我作什?”
大天狗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把碗一丢:“汝等水怪……蛮族异类!”荒川才因为这句莫须有的怪罪不解,就看到大天狗脸更红了一点,“那个,那个,其实我觉得,你是很好看的。”
这妖怎么了?
这是荒川此刻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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