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永不为奴

【痒痒鼠】某阴阳寮咸鱼一日

开学真的超级忙,幸好今天算没有鸽,等我来找找感觉。

重申,我寮日常,茨酒,狗子川,岳骁浪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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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吸了一口烟,半回过头:“你来啦……”

“是。”

“我要的东西呢?”

“我要先查查我要的东西。”

风拂过我们的脸颊,吹起大佬所剩无几的发丝,他目光冷峻地盯着我,半晌扭过头,用无敌的寂寞眼神看着平安京的黄昏。

随后,大佬发出一声冷笑,随手抛给我一个小东西:“我这样的人物难道会给你短斤少两?”

我打开手心,看见一个软软小小的蛇在手心扭动。

我松了一口气,把手心的獭毛双手奉上:“大佬,这是您要的东西,这玩意不好弄,我搞了很多途径才搞到这么一点。”

大佬看看手心嘤嘤嘤的小水獭,慢慢松了一口气,把小水獭揉了揉,小心地揣在怀里,戴上墨镜:“原来,我一直把他往神龛送,现在我后悔了,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我点了一支烟,任由风把轻烟吹散:“跟黄嘤蔚说,看他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大佬斜了我一眼:“那你就是要我的命。”

“谈不上,五十天而已。”我吸了一口烟,把烟头踩灭,“大佬,你想后悔,要先问问神龛的意思。”

“你要理解我,那时候,黑蛋真的很重要。”

风吹过平安京,我给大佬留下一个寂寞的背影:“我啊,可是连六星也舍不得给他替换的愚蠢的家伙呢……强度在爱的面前,到底算什么呢?”


“我搞到了!”我一路狂奔回阴阳寮,举起手心,如同狮子王一样,“酒吞,看,你爸爸!”

酒吞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你这个馒头……难道是晴明?”

我点点头,努力睁开肿起来的眼睛:“你不知道是我?”

酒吞把我的帽子打开来仔细看看,然后放心地按回去:“果然是晴明,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我被隔壁的大佬打了……那都不重要!酒吞,我换到你的爸爸了!你看!”我举起手,吹了一段口哨,掌心的小蛇就开始翩翩起舞。

小蛇似乎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和酒吞一起凑近了,听到小蛇一边翩翩起舞,一边相当标准地唱着歌:“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酒吞一巴掌瞬间把小蛇拍扁了,在我“八——岐——大——蛇——!”的惨叫里往后院走。

“我一定是没睡醒。”我听见他在嘟囔,“怎么会看到一条蚯蚓自称是我爸爸?”

我匆忙把没有回复意识的八岐小蛇交给角落里的风神大人,看着温柔如同三月春风的风神大人为他套了一个盾才松了一口气。

酒吞靠在茨木怀里睡着午觉,小酒吞嗦着奶瓶躺在茨林坚实的臂弯里,大天狗的翅膀为荒川之主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在窗外,驴妈妈正在为一排御馔津讲解如何种植水稻可以保证高产。上次荒川之死的风波后,我寮又一次进入咸鱼模式,现在正在愉悦地秋假中。

“各位,听我说——”我站在中央,提高音量,语调激动,“新活动,要送SSR了。那个男人,可能要来了!”

“爸爸?”酒吞抬起一只眼睛。

“岳父?”茨木紧跟其后。

我表情忽然冷静,指着茨木扒在酒吞饱满胸肌上的手:“茨木你不是说你和酒吞是挚友的吗?”

茨木看看自己又看看酒吞:“我摸挚友热情坚毅的胸口,唤挚友的父亲为岳父,和我们的挚友关系矛盾吗?”

我转过视线不理他们。

“御怨般若?”

“不,不是他,话说他真的是男人嘛?”

“赤影妖刀?”

“那个根本就不是男人吧!……不许忽然玩巨X萌妹梗!”

“贺茂桑?”

“不。不知火姐姐我理解你想见心上人的心情,但是贺茂桑还没有成为式神,你要不去港口看看?那个气质特别主角的帅老头就是他……”

鬼切点点下巴:“源赖光死了?”

“不,式神又不是英灵……虽然我也希望他死了才好……你们能不能认真点猜啊?”

大天狗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你有把握抽到两个荒川?”

“……没有”

“那么你的骁浪荒川之主呢?”

“……毛都没有”

他站在我面前,特意飞高一些,压迫我的视线:“那么你想要那个男人干什么?造反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看啊,小信……还有就是你看官方也在推荒川和大岳……”

“我从此再也不触发针女也无所谓吗?”

“对不起爸爸,请把我按在水里洗干净这些混蛋想法。”

我跪在地上,举着我错了的牌子默默哭泣——包办拉郎一时爽,现在善后火葬场。

大舅坐在我的身边,一脸看破红尘。

我正在罚跪,但是不妨碍我勾搭自己家式神:“舅啊,咋了这是?”

“我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玉藻前盯着那一串风铃,“我到底为什么要穿女装啊?”

“额,怀念咱舅妈?”我试探性质地回答。

“不,我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玉藻前双手抵住下巴,“我说我要毁了平安京对吧?”

“啊,对的。”

“然后我的方式是跟天皇生了一个娃,现在还在那边一边撩獭一边掉毛?怎么想都有问题吧?”

“……你才意识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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