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永不为奴

【带卡】就算在欧洲,卡卡西还是最白的

报社篇的后续产品,虽然没有出好卡,但是对卡33的心疼超越了茨木酒吞的执念,还是心软地补了一个后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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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一次平凡无奇的开幕仪式似乎真的消解了卡卡西所剩无几的生气,他的身体开始每况日下,大概仅仅过去了一个多月,就不得不住到医院里。春野樱敲着桌子看着查克拉的检测结果眉头紧锁:卡卡西的所有身体机能都在缓慢地倒退,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和他自己解释的一样,只是因为时间到了。忍者时代的浴血作战,火影时代的劳心劳力早就透支了他的身体,心理上不断叠加的创伤大概也难辞其咎。

小樱放下检查单,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佐助一直坐在她身后,看着她放下检查单,走过去按住了小樱的肩膀:“佐助,如果老师这段时间还想出去旅行······就让他去吧。”

佐助按在肩膀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半晌,小樱才听到身后一个有些沮丧的气音:“嗯···”

但是卡卡西还是选择留在医院里了,他拒绝了鸣人说要带他出去走走的盛情邀请,拒绝了阿凯找回青春的邀请,拒绝了大和想要和前辈一起去重访暗部时期各个地点的邀请,拒绝多到数不清的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了病房里,从早上坐到晚上,每一次治疗都很配合,不会让任何人担心。

除了,那个形容枯槁的身体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了下去。

卡卡西的病房里人总是络绎不绝,卡卡西总是笑着接待每一个来看望他的人,通讯器一直放在床边,闲暇时候就会拿起来玩玩。酒吞已经升到了四星的满级状态,眼见着升星的材料少了起来,卡卡西点了白达摩,最后犹豫了一下,把四星的提灯小僧放了上去。

无辜的红色的娃娃脸对着卡卡西惨白的脸,只消手指轻轻一点,陪伴了他半个游戏的最弱的式神就消失在一个光点中间,而酒吞下方的第五颗星也终于亮了起来。

卡卡西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长出了一口气,把通讯器放在床头,一阵风忽然沿着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卡卡西愣愣地看着半开的窗户,低声嘟囔:“谁把窗户打开了啊?”扶着床头的木制栏杆站了起来,撑着两条几天没有走路的腿向窗户口的方向一点点吃力地移动。

一盏红色的灯笼忽然从窗口闪过,像一片破碎的红纸一下被风刮走了,卡卡西扶着柜子的手撑不住打滑了一下,整个身体就像土崩瓦解一样摔在了窗口的地板上。

风依旧穿过窗户的缝隙卷起蓝色的窗帘,隐约间,一心半点的火星随着风飘了进来,眨眼就消失了。


斑淡定地喝着柱间送来的酒,看着带土在院子里抓着一只完整的提灯小僧在揪他的头发,一边揪一边吸着鼻子:“怎么办怎么办,笨卡卡晕过去了!都怪你都怪你!你个垃圾!败类!”

提灯小僧被吓得只会呜呜啊啊地嚎啕大哭:“呜呜呜,我不认识什么笨卡卡啊!真的不怪我啊!带土大人!”

斑摇了摇头,抿了一口酒,扭过头问端坐在一边的红发男人:“这酒,比起你的如何?”

鬼族之王玩着手中精致的杯盏:“自然是略逊一筹,但是对人的手艺而言已经出类拔萃了。”

“你还真是不坦率之人啊,鬼族之王。”

两人皆沉醉于品味美酒,没有人在意鼬偷偷拿了酒吞背后葫芦漏出的一点点查克拉,搓成团丢到了佐助的虚拟阴阳寮里。听到人间传来佐助一声闷笑:“啊,连出两只酒吞!”鼬宠爱地隔着生死界线看着佐助也笑了起来。

“行啦,吾也该归去了,与你喝酒十分愉快,宇智波族长。”

“我也是,期待你再来,鬼族之王。”

泉奈正好打从门外经过,看了一眼斑和酒吞,有点嫌弃地回房间去了。

这时,一直蹲在假山石边搓揉提灯小僧的带土忽然站了起来,不知怎么就到了走廊上一把抱住了酒吞的腰:“等等,酒吞童子你给我一样东西才可以走!”

“放开吾!你是何时出现的?”

带土站了起来,足足比酒吞高了半个头,一爪子拍在他的肩上:“这都不重要!你必须马上给我一样东西。”

“吾何时听过别人命令!你这放肆之人快松手!”酒吞说着便开始释放妖气,背后的葫芦也喷吐着浊气。

带土搭在酒吞肩上的手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双眼都开始变成腥红的颜色:“我要的东西对你来说一钱不值,但我必须要它去救一个人,对我这样一个灵体也只有这种方法能做一点什么,为了笨卡卡,我不介意把你打到茨木都不认识。”

“也就是说,为了所爱之人吗?”带土愣了愣,然后重重点点头。酒吞忽然朗声大笑,“果然如此啊!好吧,你究竟要吾什么?”

带土一把拉回正准备逃跑的提灯小僧,对着酒吞童子比出一个手指:“我要你,一根头发。”

酒吞愣了一下,咧开嘴笑了:“吾周身妖气仅指尖一点便可化为一个幻型,你要吾一根头发,是打算把整个阴阳师的酒吞童子都给一人吗?”

提灯小僧在带土手上晃来晃去大气都不敢出,带土倒是不在意的样子,朝着酒吞点点头:“如果可以,我真想不止给他这些,阴阳殊途,我只能给他这么多···而你,”晃荡的小僧一个激灵,怯生生地看着带土,“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啊。”


卡卡西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窗户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嘴上的皮肤因为勒着呼吸器有点发麻。他挪动着僵硬的手臂,伸手想要摘下不舒服的呼吸器,一只粗糙的手伸了过来,扶着他的头把面罩取了下来,卡卡西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黑发的人:“佐助······”

佐助似乎又想说什么话,但是他还是闭上了嘴,最后露出一个有点苦涩的笑:“我终于看到你的脸了,老师。”

卡卡西尽力牵了一下嘴角:“我也终于···等到你叫我···老师了。”

“你四次停止呼吸,已经经历了两次大型的治疗,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

“是吗?”

佐助有点颓丧地低着头,手按在卡卡西冰冷的没有活人温度的手上面:“父母走了,止水走了,三代走了,哥哥走了,活在我身边的长辈,只剩下你了。”

“寂寞了?”

卡卡西本意是调侃一下,没想到佐助真的点点头,抓起那只手抵在额头上:“我已经没有任性的权利了老师,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也走了,那······”

“那也不过是寻常的一天罢了。”

佐助看着卡卡西,惨白的手反握住佐助的手,卡卡西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化:“我说过,虽然我提着这盏灯笼只会给人带来不幸,但是我还是努力想为你们多照亮一点前方的路,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熄灭了,你们自己,其实不也知道该往哪里走吗?”

佐助有点苦涩地笑了,他低头吸了一下鼻子,转过身拿起了卡卡西的通讯器:“卡卡西,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玩阴阳师吗?”看着卡卡西有点疑惑地摇摇头,佐助一边打开卡卡西的通讯器一边继续说,“因为这个游戏,是大蛇丸做的一个跨越生死两界的游戏,每一只式神都是来自于他们在的那个世界的,所以有时候,可以得到那边的人给我们的一点点讯息也不一定。”就比如我一直是欧洲人。

“卡卡西你好久没抽了吧?我看看,你有27张神符,一次抽掉吧,说不定宇智波带土那个白痴会给你传递什么消息不是吗?”

卡卡西看着佐助,等着他帮自己把床调高了一点点,然后把手机放在他的面前:“试试吧?”说着,卡卡西便点了一下,一阵金光闪过,一只四星酒吞站在屏幕上看着卡卡西,佐助也跟着笑了一下,“继续吧,老师。”

带土把酒吞的查克拉一点点碾碎了丢过去,到最后发现来不及了,卡卡西只剩下一张符了,干脆把剩下的一大坨一起扔了过去,提灯小僧捂着头顶被剪掉的小辫子,眼泪汪汪地嘟哝:“一张符出14只酒吞,您这是在破坏规则,带土大人。”

带土看着卡卡西的虚拟阴阳寮里金光熠熠,一脸满不在乎:“怕什么规则!笨卡卡都要把自己作死了我要什么规则!好了,酒吞扔完了,下面就是你了。”

“佐助,我刚刚是点了一下吧?为什么出来这么多酒吞?”

佐助对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你现在该相信了吧······27抽40只酒吞,那个贤二简直有病!”

卡卡西噗地一下笑出了声,看着还有一张小灰符就点开了“这个总不会再出酒吞吧”,一只六星的提灯小僧出现在小小的屏幕上。

卡卡西看到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式神,按着屏幕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他看着一排酒吞中间莫名其妙坐了一个满星的红脸正太,轻轻的笑了:“佐助,等这次病好了,我想去波之国走走,可以陪我吗?”



我们的口号是:爱生活,爱卡老师,

看文的宝贝,告诉我你们现在还舍得喂掉你们手上的每只提灯小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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